林乐知先是反问,而后斩钉截铁的说道,引得众人露出了惊讶不解之色。
“十一年前怀风村全村消失一案十分轰动,且十一年过于仍是一桩未解的悬案,身为地方父母官自然首当其冲的被朝廷问责。仕途被毁,再无晋升的可能,十一年过去了仍是一个官职低微的九品芝麻官,因而他恨极了当年的凶手,想要杀之而后快。”
“所以,常县令并不是没有作案动机,而能够完成偷梁换柱的人,也只有常县令能够做到。”
“这话什么意思?”
程肃沉眸问道。
林乐知看向程肃,眸色沉静的问道:“将军可有想过,为何烧毁的花灯船无人认领,存放大量渔船的地方又为何找不到吴三山的渔船?”
闻言,程肃的眸色又沉一分,眼中带有凌冽之色。
“那是因为我们被人设下了障眼法,且所有人都无意识下帮助了凶手。”
“障眼法?”
“没错,常飞章很聪明,用了最简单最容易让人忽略的两种障眼法蒙骗了我们所有人,这其一便是眼障。”
“眼障?”
一旁的将士不解问道。
迎着众人不解的视线,林乐知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们常以为眼见才为真,当听及吴三山的渔船上系有唤魂铃,便就以为吴三山的船上就一定会系有唤魂铃,因此我们才被眼障所惑没能找到吴三山的渔船,认为吴三山的渔船隐于湖边或者林中,但若吴三山招魂铃,从一开始就被人取下了呢?”
“此话说的过去,那另外一障是什么?”
“声障。”
“声障?”
“大家可还记得花灯会的那晚,是什么样的情景?”
站在一旁的孟大丰想了想说道:“那晚来湖边来参加花灯祈福的人特别多,大家伙都十分开心,十分热闹,锣鼓声更是热闹。”
“正是人声和锣鼓声。”林乐知言辞笃定道。
“说清楚点。”
程肃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破解案件就如同抽丝剥茧,不可心急,当顺着细丝寻到线头的时候,就可以发现当中的蛛丝马迹,迎刃而解。”林乐知微微颔首,不慌不忙的请求道:“还请程将军,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