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跟下来的百姓邓洋眼中的情绪与大家不同,震惊之中还带有不愿相信,因而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
“不…不可能。”邓洋瞪大了双眼,摇着头难以相信道:“常县令待我们极好,绝不会做这种事情,不可能……你…你是不是弄错了?”
邓洋带有求助的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姜怜安,但姜怜安却并未辩解分毫,保持了沉默。
姜怜安的沉默,无疑赞同了林乐知所言。
“错了吗?”
林乐知轻声反问道,但声音中却听不出一丝不确定和动摇,继而看向茫然的邓洋求问道:“邓大哥,我并非此地人士,对花灯会的安排并不清楚,邓大哥每次的花灯会都未缺席,不知邓大哥可否解我心中疑惑?”
“……什么?”
林乐知眼神不移,而又洞察力的看着邓洋说道:“以往花灯会的祭船是如何选出的,又在何处选出?”
林乐知就只简单了问了这一句,别人都对林乐知问出此话茫然不解,只有邓洋如同当头棒喝一般瞪大了双眼,满眼惊愕,愣在了原地。
“邓大哥?”
林乐知的询问声邓洋回过神来,神情茫然又有些无措道:“由百姓们共同选出,选出的祭船再由官府查验,选中查验好的祭船,会由官府贴上盖有官印的文书。往时,都是在平…平海湖边选出的,”
“这么多年,可换过其他地方?”
“…没…没有……”
“这便是了。”看邓洋满目茫然错愕的神情,林乐知没有再继续追问,继而收回了视线看向众人解答继续说道:“一个月前,常飞章下令将原本停靠于湖边的船,转移到了与湖水相接连的河水边封禁。直至昨日清早常县令解了封船令,并于湖边为程将军准备好了登岛的渔船。但,除去为程将军准备的渔船外,湖面上再无更多的渔船。”
“我想……常县令大概是觉得此事不妥,心有戒备才没有将渔船一同放出,只调出了程将军所需的渔船,可这就怪了不是吗?”
“仿佛他早就料想到后面会出事,程将军会让他去搜查吴三山的来历,而且在程将军只让他查明来历的情况下,他主动去封船的地方查探了吴三山的船只,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