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柳云赫连珠炮式的丢问题,林乐知出声打断道,神情有些许无奈,但却没有不耐烦。
被林乐知这么说,柳云赫也知道自己问的太多了,脸上生出了些许不好意思。
“那…那你说,他为何不是真凶?”
“我是说此人不是真凶,可没说自己的推断是错的。”
林乐知此话,让柳云赫更捋不清状况了,眼中的不解之色也更深了。
林乐知站起身来,看向摸不清状况的柳云赫不疾不徐道:“你可还记得,我们一起从王村长家中出来时,我与你说过,有的时候,单从一个人的说话,是无法判断一个人的,还要看他做了什么。”
借由林乐知的话,柳云赫努力回想了一番,在想起林乐知确实说过此话后,点了点头。
“别打哑谜,快说!”
洪明旭略带气愤的说道,因为情绪有些急切,加上身子不适,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此人不是常飞章。”
“咳—!你说什么?!”
“一个人的说话,或许真假参半,难以分辨,可一个人做过的行为,却是极难掩盖的。”林乐知重新看向地上的尸首,言辞肯定道:“身着官服,未必就是常飞章。”
“身着官服,身量相当,不是常飞章还能是谁!”
“此人确实不是常飞章。”
说罢,林乐知再度在尸首旁蹲了下来,眸色沉静的说道:“常飞章有个明显的特征便是跛脚,脚是在那晚与程将军起争执时,被洪校尉一把推出帐篷而受伤的,那晚我刚巧在湖边看到这那一幕。此后花灯会上一片混乱,经人无疑踩之后,伤势越发严重。还有…”
听到林乐知说自己将常飞章推出帐篷,致使常飞章受伤,洪明旭的眸色瞬间沉了下来,神色极为不悦。
林乐知并未慌乱保持着镇定,指向自己的额间,接着道:“常飞章的额头处,在向程肃请罪之时,也曾磕破,留下了伤痕。不过很可惜,这具尸首的头部和脚部皆被重门碾碎,难以辨认。”
“既是难以辨认,你还敢断言此人不是常飞章,我看你就是为自己推断错误寻找借口,你说我便罢了,休要污蔑将军。”
洪明旭满是怒色,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