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像是被冻在了原地,副将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明白卫青凌的言外之意。
为了三皇子的安全着想,他们得忍气吞声。
使臣趁机挣脱,一屁股摔到地上,疼得龇牙咧嘴,他疑心自己再待下去,会被他们生吞活剥了,跳起来拍拍衣摆。
“反正信我已送到了,若没别的事,我这就走了。”
无人阻拦,他逃也似的跑了。
副将心里窝着火,手锤桌面:“将军,这下可怎么是好?”
卫青凌提笔写字:“事已至此,你我已做不了主,我休书一封送回京城,请皇上定夺。”
厚厚几张纸,将这两日的事一五一十的道来,封好交由驿卒,驿卒昼夜兼程,风雨无阻,跑死了几匹马,总算在三日后抵达京城,将信呈给皇上。
这封信如同一个大石头投入水面,瞬间引起轩然大波。
“吉利本罕明摆着是要拿他来要挟朕,逼迫朕在和谈上让步!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朕怎会有这么不成器的儿子,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让他去边疆!”
天子一怒,令人胆寒,文武百官跪了满地,大气不敢出,四皇子和五皇子暗中交换眼神。
两人还记着前次两人鹬蚌相争,让三皇子渔翁得利的仇,短暂的握手言和,准备给三皇子一点颜色看看。
四皇子率先出列:“父皇息怒,三哥的初心是好的,只是那吉利本罕太阴险狡诈了,并非三哥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