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副将几次张口，发现自己一个字都反驳不了，又闭上嘴。
季安宁的话还未说完，绕着他们走一圈：“何况你们将军带回的粮草已所剩无几，你们得罪了京城，粮草供应不上，还能保证此战必胜？”
自然不能。
他们不是不通事理的人，知道她说的在理，像是被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低头。
“怎么哑巴了？方才不是能说会道吗？”
季安宁鲜少这么步步紧逼，看得出是真被气狠了，他们招架不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只手从旁伸出，适时递上茶：“先喝口茶，别急。”
是卫青凌，他嘴角噙笑，显然很受用季安宁为他出头。
季安宁正好口干的厉害，也不和他客气，伸手来接。
两人得指尖一触即分。
副将们都忘了还有他这么一个人，这下眼前一亮，似是见了救命稻草，使眼色让他解围。
“眼抽筋了？”卫青凌头也不抬，看着季安宁小口小口喝完茶水，他自然而然拿回空杯，顺手搁到一边。
“嘴又没长在本将军身上，还要我替你们认错？”
几位副将赶忙顺着台阶下，认错声此起彼伏，好歹翻过这篇，窝窝囊囊的说。
“我们忍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