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呢。”夏安甫沉声问道。
秦烽很实诚:“我现在只有怀疑和推测,但等我解开史岩死亡的真相,自然会找到证据,也许是徐天明,也许是其他人,但不管是谁,他都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就像方鑫和白鹭一样。”
夏安甫边听边摇头:“秦烽,你这是先画靶再射箭,这完全不符合程序正义。”
秦烽反驳道:“如果坚持程序正义,像徐天明这样的犯罪分子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应有的惩罚。”
夏安甫还是摇头:“我知道你的顾虑,但这件事不是这么做的,更不应该由你来做,你明白吗?”
“那怎么办?”秦烽反问道:“爸,今天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问您,如果让您命令省厅秘密调查史岩的死亡真相,您会做吗?”
夏安甫没有回答,但又好像做出了回答。
晚上,秦烽还是如愿住进了妻子的闺房。
“我爸跟你聊什么了?”白若溪缩在丈夫怀里好奇道。
“没什么。”秦烽有些心不在焉,明明尤物在怀,却丝毫没有情欲上的波澜。
白若溪哼了一声:“好呀,你们都是一家人,就我是外人是不是,什么都不跟我说,我还不稀罕听呢。”
秦烽不想惹妻子生气,只好说道:“爸觉得我总是不务正业,下午当着你和妈的面又没法说,所以单独叫我去书房教训了我一顿。”
“我说什么,让你不去你偏去。”白若溪嘟囔着:“爸也真是的,总是喜欢教训人。”
“睡吧。”秦烽亲亲妻子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