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棣在朝中并无派系,即使让他来做主考官,那些考生也不会成为刘梦棣的门生。
且刘梦棣自己也怕被无端卷入朝政事务之中,所以也在极力地反对。
不管如何,皇帝刘泷在听了秦谦的话以后脸上表现出极为满意的表情来。
刘梦棣却是不乐意了,他说道:“秦相!你用不着在这里落井下石吧?”
秦谦马上应道:“臣并无此想!”
“你这是要陷父皇于不义呀!本王浑号现世阎魔,最是贪财好色。谁知道那些考生里有多少人是被本王凌辱过的女子之父兄呀?他们若是罢考,到那里这个锅该由谁来背?他们是骂本王还是骂父皇?”
秦谦笑道:“不会有这样的人的。说句在朝堂里不该说的话,六爷您是贪财好色,但您贪的是以经营之术所赚之财,好的也是以自形魅力而博取之美人垂青之色。再用六爷您自己的话堵您一句嘴,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想当官的人,他们不会自断前程的!”
刘梦棣气道:“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定是算计好了让考生闹事,然后嫁祸给本王是不是?”
“六爷玩笑了,考生闹事自有礼部安抚、兵马司弹压,与您却是无干系的。除非您将考题给泄露出去,否则是不会出那等事情的!”
“汉国不知有多少人等着这一科考试呢,他们一进考场,发现他们是我的门生,你叫他们怎么想?那些洁身自好之人真会弃了功名不要的,你这不是让父皇痛失贤才么?”
“齐王殿下,任您为主考官是让您为皇上选才,非是为自己挑选门生吧?您好像也没有什么门生可言吧?且会试出身之贡士皆为天子门生,又与您有何干系呢?”
秦谦好似铁了心在让刘梦棣做这一任主考官,让刘梦棣的疑心更重了起来。
他回想了一下秦谦刚刚的话中之意,好似是明白了一些什么。
刘梦棣又道:“秦相您可想好了!朝堂之上要是多出一个六爷党出来,对您可是大大得不利呀!”
秦谦谦和地笑道:“同朝为官,皆为臣子,皆是为君父分忧,何来派系之别?”
秦谦的话把刘梦棣给堵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