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过早饭,闫镇北继续读书,青哥儿倒是不用刻苦,这会已经牵着小宝跟闫三妹去老宅喂鸡鸭。
林哥儿家里还有一块菜地,这会正是疯长的季节,尤其是那韭菜,一茬接一茬的总也吃不完。
楚潇不想浪费就拉着闫镇深过去收菜,至于林哥儿还是留在家里帮着赵桂芝将仓房的东西整理一下。
前些日子雨水大,湿气太重,就怕有些东西没保存好发了霉,趁着日头大,正好拿出来晒一晒。
看着东西没多少,可当真忙活起来也不是一天就能整理利索的。
赵桂芝收拾了三日,哪怕有人帮忙依然觉得腰酸背痛的,一边拍着自己的肩膀,嘴里却乐呵的不行:“我一看这些粮食,心里就特别踏实。”
闫正道也在旁边跟着点头,“可不是,我活了这把年纪还是头一次觉得自己像了地主老爷,这一仓房的东西,哪里吃的完。”
老两口美的不行,围着家里存粮转悠了几日,几乎都快把其他事情忘记了。
可谁成想,不过是又过了四五日时间,村里就敲响了锣,随后七八个衙役进村子挨家挨户的问过去。
闫家离村子远,等衙役过来时都已经快晌午。
小鱼儿正在满院子爬,大门没关,但衙役还是礼貌的敲了敲门。
听到敲门声小家伙抬起头,一巴掌拍在狼崽脑袋上:“崽崽,咬。”
狼崽立马起身弓腰呲牙,吓得那两衙役赶忙后退两步,大声问道:“闫正道,闫镇深,在没在家?”
闫镇深本就在堂屋坐着看孩子,只不过他起身动作可没他家小鱼儿指使狼崽行凶快。
这会快步走出来,就见两个衙役满头满脸的汗,却全副武装用布巾将口鼻都捂的紧紧的。
两人也不进门,同时也不让闫镇深靠近,隔着好几步距离问话。
“你家近几日有没有来过外地亲戚?”
闫镇深摇头:“没有,只有村里的一个寡夫郎和他儿子,还有就是县城接回来的我家老四和陆主簿家的小哥。”
“古晚林是吧?”这事衙役已经在村长那里知道,至于陆主簿家的小外孙他们过来时,陆主簿更是提前打了招呼。
“是。”闫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