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看到你行踪可疑,倘若只是几只珠钗,你又何必需要这样躲躲藏藏,你竟然还藏了什么别的在暗处,赶紧给我拿出来。”
善明目眦欲裂,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青筋暴起,四是恨不得冲上去掐着傅宁月的脖子质问她,口中所谓可疑只物的去处。
船舱外风雨飘摇,窗户被拍的吱呀作响,傅宁月神色平静的看着眼前暴怒的男子,语气透出无奈。
“你先前说我将出差丢了出去,我解释了缘由,大人也替我做了证,你还说我拿着锦盒藏了一些不好的东西,我拿出来了,大家也看见了,你又说我将东西藏在别处。”
说到此处,她上前一步,目光直逼善明:“我倒是想要问问善明医生你,到底因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于我?”
善明咬牙切齿的瞪着她:“我就是针对你又如何,你一个——”
“善明。”
善徽紧紧的拉住了险些口不择言的善明,对着傅宁月道:“阿月,善明他性子急躁,说话做事就是如此,今日之事竟然已经真相大白,那就。”
“真相大白?”傅宁月打断了善徽的话,勾唇笑道:“不见得吧。”
众人齐齐皱眉。
善徽看着她也是不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宁月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最终锁定了站在人群最后方的俪蚺。
“我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来俪蚺姑娘应当十分清楚。”
忽然被点名,俪蚺心头一跳。
她身侧的棠梵跟着冷下脸,“这件事关我的侍女何事?”
今日之事可与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傅宁月自然也清楚。
不过她也清楚,棠梵对自己颇有敌意,她身边的侍女更是如此。
她在收拾自己首饰的时候,就发现俪蚺鬼鬼祟祟的跟粽自己,不知是想要做什么。
傅宁月就故意偷偷摸摸的将首饰放在了盒子中,回到底层船舱的时候更是装出了一副小心翼翼,生怕旁人发现的模样。
俪蚺亲眼看见了。
后来,善明就追了过来。
傅宁月上前,拿着首饰盒子问善明:“善明医师住在上层船舱之中,平日里若没有大人的传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