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蕾今后在益宁,休想再有自己的话语权了。
她看徐东升此前举动,还以为他初来乍到,会收敛一些。
而孟新蕾,也是趁这个时机,将能抓的权力,都往自己手里抓。
特别是几次或明或暗的交锋中,徐东升都表现的很顺从。
这让孟新蕾不自觉的就放松了警惕。
没想到,徐东升早就憋了大招。
就等着眼下这种场合,然后施展出来,好让自己措手不及。
一念至此。
孟新蕾就恨得牙根痒痒。
她盯着徐东升,“既然不能看,那我就完全有理由怀疑,你徐东升说的这一切都是凭空捏造。”
“而且你点出来的这几个人,对咱们益宁的贡献,有目共睹。”
“就好比你着重提到的付宁建同志。”
“益宁的水利,农业,维稳,哪一方面不都是亲力亲为。”
“也是在他的大干特干之下,益宁已经连续七年没有遭受过大的洪涝。”
“益宁的农业在这期间,也有了长足的进步。”
徐东升皱眉。
自己跟她聊贪腐。
她在这里跟自己说功劳。
要是真让她把这个概念给换了过去。
那他接下来所有的说辞,都会变得无力。
如此想着,徐东升笑了笑。
“孟市长,我请问你,在坐的干部,谁没有几个功劳?”
“要是照你这么说,他们只要有功劳在,就可以完全不用顾虑组织的纪律。”
“不用顾忌国家的法度,那这个社会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有功劳,我们铭记,但是有了过错,也一定不能手软。”
“这也是我接下来三年的施政理念,与各位共勉。”
孟新蕾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这么说来,这几个人你一定要带走了?”
徐东升摇摇头,“孟市长又错了,不是我要把他们带走。”
“而是他们自己犯了错,是国家法度要把他们带走。”
“要真是冤枉了他们,不也正好验证了他们对党和国家的忠诚么?”
孟新蕾哼了一声,“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