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爷看了看妻子的大腿位置,只有自己可以看的地方,“这个就算了,我给你补偿。”
莫家夫妇晚上住在景家,季绵绵吹干头发,出门让丈夫给自己脖子擦药时,“老公,你在凉亭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呀?”
“就是帮尼叔个忙而已。”
季绵绵问他,“埃兰娜下次再找我,我去见她吗?”
“不见。”
“可她对我说,会告诉我姐的位置。”
景政深擦药的手停下,望着她眼睛,“你觉得季飘摇会让你去见她吗?”
季小绵绵果断摇头,又因为摇头太用劲儿,“嘶!啊,老公,伤口裂啦。”
“没有,没,别抬手摸,手下去。”景政深什么风浪都经历过,从来没想到有一次会因为小妻宝的用力摇头而吓得后背冷汗。
包裹住,晚上睡觉也得搂着她,主要是摁着她那只爱摸伤口的手。
结果抱着睡觉嫌热,不抱着睡她又滚一边压住伤口了,压得难受她又去挠,一又要吓人了。
景政深时常半夜醒来,拽着她手,看着她睡着的小脸,动作缓缓的,轻轻地把人抱怀里,揽住。
在怀里,小妻宝浑身都是奶香,景政深低头,嗅着她的发丝,搂紧怀里的娇软可人,真的像搂一团小棉花,她肚子上的肉捏着也是软软的很舒服。
景政深抱紧,渐渐的他呼吸有些粗重,身上的反应越来越强。
咽了下口水,按压下心里的欲望,最后,他摊开手,离开季绵绵的身边。
可,呼吸依旧没有缓解,反而愈来愈烈,季绵绵正做着美梦呢,梦里答对一题奖励一个大鸡腿吃,季绵绵正在闯祸通关。
鸡腿是世界上最离开的厨师做的,季绵绵啃下去,顿时鲜香四溢,可慢慢的,鸡腿开始啃噬自己了,身上忽然压了一座大山,她呼吸都开始不对劲,季绵绵从美梦中缓缓回到现实,她微微眨动眼眸时,景政深的脸颊甚至都能感受到两片小扇子在忽闪忽闪的扫动。
他贴的太近,压得太狠,亲的季绵绵的脸颊肉都变了形。
“呜,老,呜,唔,”季绵绵已经醒了,景政深就不再手软了。
身上感受到男人那熟悉又滚烫的触觉,季绵绵就知道丈夫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