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你可能有些轻微脑震荡,醒了观察一晚上,要是没事的话,明天上午就可以出院。”
“你觉得身体怎么样?”顾淮问。
余惠感受了一下,“就是头有点儿痛,没啥其他不舒服的感觉。”
“你头上起了两个大包,医生说可能要痛几天。”
“现在什么时间了?”余惠看着顾淮问。
后者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快十一点半了。”
那她这一晕还晕了挺久。
“那你也快去睡吧。”余惠看着顾淮说。
后者摇头,“我在你床边趴着眯一会儿就好。”
余惠扫了一圈病房,发现这是一个双人病房,就两张床。
已经没有多余给他睡的床了。
“你不用管我,你继续睡,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
余惠犹豫了一下,看着他说:“你要不上来睡吧,我们挤挤。”
“你确定?”顾淮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问。
平时睡一张大床,都要隔着北北这个楚河汉界,这病床更小,只有一米二,要是他再上去跟她挤,那他们可就紧紧地挨在一起了。
“嗯,你上来吧,我冷,我害怕。”
余惠听见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