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满脑子在念自己的说辞,想着怎么为裴琰解释,忽的被拉回了思绪:
“啊?宁大公子,您一定是误会了,我与宁大小姐的来往,这不是因为王爷吗?
宁小姐的心上人是王爷,王爷待宁小姐也算温柔,他们是一对璧人,我只是一个打工人。”
宁大公子冷哼一声,便将脸侧了过去。
如此小郎君,怎能跟自己的妹妹般配,他心底不悦。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一双小巧的黑底淡紫色兰草小靴子落在这座王朝的宫砖之上。
江云娆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风吹拂着她头上纱帽之下坠着的淡紫色纱带。
飘飘洒洒在风中,她比成年男子略小的身影在偌大的巍峨殿宇之下。
那娇小的个子瞧着还有些娇弱来,在金瓦红墙之下步履匆匆的走着。
抬眼一看,就快到皇帝的天元宫了。
“宁大公子,皇上凶不凶啊?我好紧张啊,一会儿我结巴,没说清楚怎么办?”
江云娆又有些后悔了,她这么着急做什么了,这么紧张裴琰做什么?
那可是皇帝啊,他一不高兴砍了自己脖子怎么办?
江云娆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脖子,开始打退堂鼓了。
宁大公子冷笑一声:
“现在知道害怕了?方才不是一副忠心为主的样子吗?
现在晚了,本官的玉牌已经递进去了,你现在不去,就是大不敬之罪了。”
江云娆哭丧着脸,冲动了,这把是冲动了,临到头了她又害怕了起来。
她本不是个胆子极大的人,方才的确是冲动上头了。
走着走着,很快就到了大周历代皇帝的寝宫,天元宫。
江云娆仰着头看了看巍峨雄壮的门匾,提着小袍子上了许多步宫阶才到天元宫正殿门外。
福康公公迎了出来,臂弯间放着一把拂尘,客套的笑着:
“宁大人,皇上此刻在后殿花园里下棋,您怕是要等一会儿了。”
江云娆连忙跟宁大公子使眼色,这哪儿等,热点发酵起来了,能等吗?不能等!
宁大公子转过头看着福康公公道:
“劳公公通融一下,臣是带着主理此次慈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