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把人逼急了只会适得其反,也看得出姜岁欢对容瑾并没有太多想法。
否则也不会当着容瑾的面,把南宫晏给搬出来。
“岁岁,我知道你向来是个有大局观的,绝不会被容瑾的花言巧语给迷惑住。”
“他这种人,空有其表,没有内涵,背后还有一个站错队的爹,拎不清的娘,脑子不太清楚的妹妹,以及西府那一大家子豺狼虎豹。”
“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会选择趟国公府的浑水。”
“而且国公府还有一个秦芷虞,我二人合谋把秦芷虞搞得那么惨,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你若信我,今后再见到容瑾那厮就绕路走。”
“像他这种见到漂亮姑娘就迫不及待开屏的花孔雀,说白了就是中看不中用。”
为了让姜岁欢不被甜言蜜语所蛊惑,凤西爵无所不用其极地给她灌输容瑾以及容瑾背后的家族有多糟糕。
守在晨光居门口的阿忍似笑非笑地看着楼殿。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家郡王还有这样的心机。”
并非阿忍有心多想,而是凤西爵今日这作派,与宫中那些争宠的妖妃别无二样。
楼殿并不觉得自家主子有什么不对。
“郡王向来是性情中人,心中认定了某个人,便积极争取,不顾一切,这才是敢爱敢恨的真男人。”
阿忍:“”
好好好,她今日终于见识到,什么叫有其主必有其仆。
翌日,凤西爵来御书房面圣。
还没进门,就被魏福安客客气气拦了下来。
“郡王且慢。”
他朝御书房的方向指了指,小声说:“昭阳公主在里面呢。”
凤西爵微微皱起眉,“她来做什么?”
“今日是皇后的生辰,公主被获准去后宫探望,出来后,眼睛就哭肿了。”
经魏福安提醒,凤西爵才想起来,每年赵蓉生辰的日子,秦芷虞都有一次与她母亲见面的机会。
他朝魏福安做了一个你别拦我的手势,直奔御书房。
还没进门,就听到秦芷虞哭哭啼啼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母后长年被禁足宫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日子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