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很不舒服,我现在的状况很难挣脱。
江恒把我抱在他身上,整个将我环抱住,我和他的距离只有我身上这件被打湿的衬衫。
我慌乱的想从浴缸里爬出去,江恒一把束缚住,将我抱得更紧,声音暗哑:
“别动,你在我身上乱扭,我默认为你在勾引我。”
“艹,谁勾引你了,你……你先让我出去。”
我拿手肘顶他,手掌下是还算适宜的水还有依稀可以摸到的伤口。
他闷哼一声,明显是因为被顶到了伤口。
这下反倒是我不敢动了,僵硬的躺在他身上,手下是一片狭长的伤疤。
我没去看,只是仰头看头顶上的水珠,指尖一寸寸摸上去,炙热的皮肤灼的人心止不住的发颤。
江恒把我的手也锁住:
“别乱动,外面冷。”
我感觉他似乎是闭着眼睛的,有些躁动的呼吸震的水面一阵不安分的波动。
“安静点阿丞,你离得太近了。也让我冷静冷静。”
我不敢动,怕伤口会疼。
他小心翼翼的吻我,从耳垂到脖颈,天花板上滴落水滴,砸在头顶上。
我冷静下来,抓起他的手腕,江恒没有反抗。
手腕处有一片细密的伤口,皮肉撕裂,干涸的伤口坐落在有些发红的皮肤。
皮肤下是青色的血管,相衬的的这伤口格格不入。
比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好了很多,至少不算狰狞,但我知道,这处伤疤永远不会消失。
不管是他手腕上的,还是我心里的。
我有一个想法,恶欲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一个伤口,到底是为了惩罚江恒还是惩罚我?
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如果是后者,那她成功了。
我心里发闷,轻轻吻上疤痕,江恒的另一只手臂揽住我的肩膀。
不用看我大概就能想象到他身上还没有恢复的疤痕是怎样的,像是心理一直紧绷着的弦被绞住,浅浅触碰就会因为经不住压力而分崩离析,溃不成军。
我不想去琢磨恶欲留下这个伤疤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为了让我心疼,那她做的很完美。
我长长吁了口气:
“怎么跟你在一起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