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板你快来吧,之前跟着陈总跳槽的那些老员工都跑回来了,现在把舒总围在办公室里哭。”
舒扬做完移植,抵抗力比普通人差得多,最忌讳这些人多聚集的场合,说不定谁身上就携带了病毒。
“我马上过去。”
这边刚挂断,手机又进来一通来电,付芸打来的。
霜序接起来,付芸语气十分焦急:“霜序啊,你哥感染了,昨天晚上发高烧,今早我给他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打到公司,秘书说他今天没去上班,也不知道是不是烧昏过去了,我跟你干爸急着想赶回去,但最早的机票也要明天。”
沈聿感染了?
他一个人在公寓,如果真是发烧昏过去就麻烦了。
“干妈你先别着急,我这就去我哥那一趟。”
贺庭洲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某些敏感词汇。
“怎么了?”
霜序眉心都担忧地蹙了起来,一边给沈聿拨电话一边说:“我哥感染了,现在人联系不上,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我得去看看。”
沈聿这种稳妥的人不会轻易失联,联系不上八成病得很严重,沈长远夫妻不在,她这个唯一的亲人肯定要留下亲自照顾。一个正是脆弱的时候,一个嘘寒问暖,感情这不就嘘起来了吗。
贺庭洲的手指在膝盖上漫不经心似的敲了敲:“公司不是还有急事要处理?”
沈聿的电话果然打不通,霜序眉头皱得更紧了,两边都有情况,一个比一个紧急。
没等她权衡出到底哪边的紧急程度更优先,贺庭洲说:“你去公司吧,我去照顾你哥。”
“你?照顾我哥?”霜序的眼神里写着一种赤裸裸的怀疑。
贺庭洲手指在她屏幕上一戳,帮她把还想拨打第二遍的电话挂掉,道貌岸然地说:“你哥不就是我哥。都是一家人,他生病我怎么能坐视不理。”
霜序哪里不了解他这个轻轻一碰就能翻倒的醋缸,但小心眼归小心眼,他肯定不会胡来。
这样不失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她先去公司处理事情,如果沈聿那边有情况,再赶去不迟。
到公司楼下下车时,霜序不太放心地叮嘱:“那我把我哥交给你了,他生病了,你别欺负他。等我忙完就过去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