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序赶到公司时,一帮人正对着舒扬痛哭流涕,哭诉自己多么不容易。
“我女儿国际学校的学费都交不起了,跟我老婆商量把她转回普通小学,孩子一听就大哭起来。”
“我爸的身体这几年也不好,隔三岔五就得上一趟医院,那钱是一把一把地烧,前几天又住院了,住院费还是我小姨子打暑假工攒的生活费先垫上的。”
“我的房贷已经欠了三个月了,再还不上房子就要被银行收回去了。”
“是啊舒总,现在公司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与其招那些没有经验的实习生从头培养,不如我们这些知根知底的老员工。你想想我们从创业之初就跟着你了,你不能不念旧情啊。”
舒扬被他们哭得脑仁子突突的疼,一个个拿旧情来压她,用家里老小道德绑架,好像是她欠了他们似的。
看见霜序进来她才松了口气,刚想开口说话。
霜序的年龄在整个会议室里都是最小的一个,她五官精致,一身富贵人家精心养育出来的千金气质,乍看让人觉得年轻好说话,实则面无表情往那一站,气场颇强。
一开口就是压迫感:“舒总,我记得已经警告过你,公司里有很多机密信息,不允许闲杂人等随便造访,你怎么又明知故犯?”
小廖跟老李都是一愣,心想这是唱的哪一出?
舒扬迅速接上戏,一拍桌子就站起来:“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闲杂人等,这都是我以前的员工,那都是自己人。人嘛,还是老的好,新员工还得培训,我们现在忙成这样,哪有那闲功夫,今天我就做主,让他们都回来工作!”
霜序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忘了,当初陈沛然卷走了公司账面上所有现金,你们工资都发不上,我入资买走了50的股份。现在我是公司的大股东,你能做什么主?”
“太可恶了!”舒扬恨恨道,“你趁我病危,把我架空,现在公司上上下下都被你把持着,我这个执行副总裁一点实权都没有,连签几个老员工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霜序掷地有声:“公司的人事是我管理,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