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在她上方,高大的体型像一张猎网将她笼住了:“不是穿给我看的,躲什么。”
她身上那点布料穿了还不如不穿,遮盖不住玲珑起伏的曲线,反而更增添了一层朦胧的诱惑。
霜序已经无法想象半个小时前的那个自己是怎么把这套衣服穿上的了。
不过小廖果然没说错: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抗得了兔女郎。
穿这个本来不就是为了哄他开心的吗?想通这一点,霜序的羞耻感减轻多了。
“最近忙着工作,陪你的时间太少了,我想让你开心一点。”
贺庭洲挑眉:“所以打扮成兔兔精勾引我?”
……怎么被他一说好像怪怪的。
“别装。”霜序说,“你明明很喜欢。”
贺庭洲笑了声,说:“很可爱。”
霜序耳根烫了一下,这次不再是羞愤。
贺庭洲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他腿上,霜序双手环上他脖颈,主动吻住他。
这段时间聚少离多的思念都诉说在这个吻里,唇瓣的厮磨由浅至深,潜伏在空气里的情-欲迅速发酵,交缠的气息变得灼烫起来。
这衣服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的设计师设计,显然正中贺庭洲下怀。
他玩得起兴,一手掌着她腰,故意让她脖子上的铃铛跟着动作轻晃,听那脆响,一手探到她背后,去玩那颗兔尾巴。
霜序眼里漫着水润的迷乱的雾气,颤着声斥他:“你是不是变态?”
贺庭洲声线染着两分哑意,慵懒又轻佻:“宝宝,你穿这样我很难不变态。”
“……”
结束后已经夜深,洗完澡的两个人窝在客厅,霜序身上裹着毛毯,手里捧着专程从霖城带回来的芝士蛋糕,你一口我一口,跟贺庭洲分享着吃。
万岁和那只无辜的花瓶都被岳子封带走了,这栋别墅此时此刻只有他们两人。
夜深而静,但黑夜不再是一场过不去的梦魇,贺庭洲抱着她,窗外的夜色铺开的是安宁。
霜序把蛋糕喂到他嘴边,贺庭洲没吃,低下头来吻了下她唇。
“三周年快乐,老婆。”
霜序笑起来,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