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山门都封了,哪里还有什么游客,再说这不是黑布,是裹尸布。”尸门老奴对那老掌教冷冷道。
老掌教吃瘪,他与这尸门老奴,已经对峙了好几天了,他虽然有必胜的把握战胜这位来自尸门的长老,但是老掌教还要面对其他高人,他不可能与这尸门长老拼命的打上一仗,这样风险太大了。
尽管他身边还有五位祖师级别的长老,他也不敢这么赌。
“对啊,你把裹尸布撤下去吧,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老掌教对尸门老奴道。
看样子,这老掌教,有些惧怕这块“裹尸布”,这是尸门之主亲手炼制的法器,老掌教手上倒是有一件法器,可与这块裹尸布对抗,但是老掌教目前还是以和谈为主,并不想与对方拼上一把。
“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但是你们天师府这么多人,一个个剑拔弩张的,是像让我坐下来喝茶的意思吗?”尸门老奴很硬气的问道。
要说如果自己这一方只有他自己,他的确没有多少底气会对老掌教说这话,但是他身旁,还站着几位得道高人,是比他要强出一个档次的高人,而自己最大的倚仗,其实是尸门传下来的那块裹尸布。
“我们这不是担心你们会动手么,我们天师府,向来以理服人,你们把我们山门前的山峰砍成了两半,把我们天师府的牌匾插了剑,把我亲手种下的桃林全都毁了,连灵泉都干涸了,你们这些行为,如何让我们放松警惕的邀请你们进去喝茶详谈!”老掌教的语气突然一寒,充斥着怒火。
这时,一位女子,突然开口说话。
“好一个以理服人,你们天师府,偷袭我外孙的时候,可没说过要以理服人,你们要联合殷三春算计我外孙的时候,可没有说过要以理服人,你们一直盯着我外孙,伺机对他下手的时候,可没有说过要以理服人!”
不过这话,却是从天师府的牌匾上传来。
张真一抬头一看,却发现插在牌匾上的那把剑的,一半剑身上,正站着一位白衣女子。
而他之前,根本没有发现,如果不是这个女子开口,他根本不知道牌匾上还站着一个人。
其实整个天师府,也只有老掌教,以及那五位祖师级别的长老,才知道牌匾上面一直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