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审视着,江寒莫名的心虚,自己为啥不早点来?因为昨晚还在疏通管道……
他抬头沉声道:“江寒闻知公主受伤,心似煎熬,想着公主受的虽是皮外伤,可如今寒冬腊月,倘若不小心感染了,那也是要命的。于是我寻访得一张药方,夙兴夜寐,不断炼制,总算是炼出一种治疗外伤的药物,便急忙来见公主。”
说罢,他就从怀里摸出了个青色的瓷瓶。
七公主说那句话只是随意提起,却听江寒说为自己竟然亲自炼制药物,不禁心头一暖,有些感动。
这个臭男人心里总算是真的惦记着自己,不枉自己对他好。
秦玉骄道:“原来这些日子你在炼药,倒是本宫错怪了你……咳咳!”
她喉咙一痒,咳嗽了几声,顿时牵引了后背的伤口,痛得双眉紧蹙,脸色一白。
江寒道:“公主,你去休息休息吧。”
秦玉骄摇了摇头道:“无妨,一点皮外伤而已,你当初在大黄山来救本宫和幼薇,奋勇杀敌,所受的伤可比本宫现在还要重。”
江寒摇了摇头道:“我跟随孟红裳习武,打磨得一身好筋骨,岂是公主玉体能比?”
秦玉骄突然啐了一口道:“什么玉体,本宫的玉,玉体你又不曾见过。”
江寒一愣,知道她这是有些发烧了,脑子有些迷糊了。
秦玉骄道:“本宫也是习过武的,一点伤,过几日便能好了……你说你跟孟红裳学武,她的人好看吗?”
这女人关注点在哪里呢?
江寒一本正经的道:“卿美甚,吾师何能及卿也?”
秦玉骄啐道:“哼,净会胡说八道。”
话虽这么说,但她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果然啊,女人就是爱听花言巧语。
江寒和秦玉骄聊了几句,嘱咐她记得用自己的药,注意保暖后,便起身离开。
但秦玉骄精神恍惚,时不时发一下呆,江寒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只是秦玉骄伤着了后背,他也不能掀人家衣服给人家用药吧!
“公主好好休息,江寒告辞了。”江寒离开房间。
谁知他前脚刚走,魏王后脚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