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掂了掂重量，笑的见牙不见眼：“自然是好事。”
好事？厉北城沉吟了一下，大概猜出了具体的情况。
他叮嘱江清雅说：“你万事小心，就算有什么不开心的，也不要逞一时意气，万事等回来了再说。”
江清雅也猜出来了是什么。
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银针袋子，以及随身携带的包裹。
“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心里都有数的。”她安抚厉北城。
果然，江清雅跟着太监被径直带来了祈年殿。
相比于昨日，今天老皇帝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
看到江清雅他还有兴致问：“早饭可吃了？”
江清雅诚实摇头：“还没有。”
“那正好和朕一起用膳。”
“你有什么喜欢吃的吗？”老皇帝问道。
江清雅说：“我都可以，不挑食的。”
“行，那你按照我的份例给她准备一份吧。”
太监走后，老皇帝伸出手：“来吧，丫头，趁着饭还没来，给我仔细诊诊。”
江清雅应下，走到老皇帝面前。
“你这身医术倒是不错，在何处学的？”老皇帝突然问道。
江清雅说：“一些是自己翻书学的，一些事问林神医的。”
这是她早就备好的词。
“林神医？”老皇帝问，“你和林神医关系很好？”
“还行，算不得好，可能因为我比较好学，所以仅见的两次面里，他都愿意教我两句。”
“这样啊。”老皇帝不再讲话。
一直等到江清雅收手，他这才开口：“你上次说，我有一个慢性毒，是在五年前中的，可知道是什么毒？”
江清雅：“……”
这事情有点难以启齿。
“但说无妨。”老皇帝说道。
“嗯……”江清雅斟酌了一下言语，“大概就是让您没那么容易……生孩子的毒。”
“什么！”老皇帝料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是这种毒。
这是谁下的？老皇帝回想了一下，五年前，宫中并没有怀孕也没有人产子。
江清雅沉默着收拾自己的东西，也不多嘴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