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雅在心里盘算半天，把年纪小的，利益毫不相干的全部排除后，答案只剩下了一个。
老皇帝……？
可为什么呢？
林家三代将门，从曾祖父起便开始效忠皇家。
这么多年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十年前更是所有嫡系全部为国牺牲，只留下老幼妇孺留在扬州。
若非老祖宗和诸位嫂子的母家昌盛能够支撑门楣，林氏怕早就已经落败了。
她得去弄明白。
江清雅心里这样想着。
晚间吃完晚膳，等厉北城离开后，她偷偷换上了夜行衣。
准备趁着今晚潜入皇宫。
反正那地方她去了无数次，早就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谁知刚刚走到大门口，就被厉北城拦住了。
“娘子，这么晚了准备去做什么？”厉北城坐在轮椅上，看着江清雅问道。
江清雅抿了抿唇，下意识的想要掩藏目的。
但看着厉北城那双深邃的眸子，她最终还是选择如实回答：“我准备去一趟皇宫。”
“你不要命了？”虽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亲耳听到，他还是忍不住生气。
他看着江清雅，咬牙道：“皇宫明里暗里的高手没有几千也有上百，你想要调查的那位如今更是把保命放在第一位。”
“江清雅，你是盼着我明日去给你收尸吗？”
厉北城只要想到，自己今日若没有多问了栖月一句江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今江清雅已经支身前往皇宫了，他就觉得后怕。
语气也不由的有些恶劣。
江清雅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倒也没生气。
只是坚持道：“我搞清楚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这对我而言很重要。”
“而且皇宫里我很熟悉，若真遇到危险，我肯定也不会硬闯的，你放心。”
“在逃命这方面，我应该还算得上前列。”
厉北城：“……”所以我应该夸你吗？
他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自家娘子，自家娘子，自家娘子。
“我能理解你想要搞清楚真相的心情，但我们想要得到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