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雅倒不这样认为,“你没看我们方才进来时,路边种的花草吗?都是寻常之物,可见镇北候夫妇并非造作之人,原也是我们不好,这个点过来,也未曾提前通传,想来一时慌张难以应对也是有的。”
栖月不解,“可明明是他们要见王妃的啊……”
江清雅唇角微扬,勾勒出笑。
的确是镇北候府通知要与自己会面,但镇北候府并未说具体时间,而自己贸然过来,本就是为了打镇北候府一个措手不及。
他们恐怕也没想到,自己来的这么仓皇。
不多时,就见镇北候夫人一身绛紫色装束,白发用一支通体碧玉的簪子牢牢挽起,虽年过花甲,但整个人透漏出一种精气神,熠熠生辉。
“不知魏王妃驾到,臣妇来晚了,还望王妃恕罪。”
镇北候府人见礼。
江清雅连忙将人扶起,“夫人严重了,是我来的仓促。”
两个人就这样虚虚扶了一礼,彼此打量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钦佩之色。
江清雅虽知晓镇北候夫妇年纪不小了,却未曾想到已经是花甲之龄,居然还在京城中经营着润沁楼这样的大酒楼。
而江清雅虽然年纪小,但是看在镇北候夫人眼中,只觉得前途不可限量。
“今日冒昧邀王妃一叙,实则是为了一桩生意上的事情。”
茶过三巡,镇北候夫人把话切入了正题。
江清雅略抬了抬茶杯,示意对方继续说。
“前不久润沁楼的事情,我也听说了,都怪我约束手下不利,叨扰了王妃,还望王妃见谅。”
见镇北候夫人如此庄严敬重。
江清雅深知,此刻也不可太过较真。
“夫人不必担忧,都是下头人不懂事,怎么能怪夫人呢?说起来,也是我约束不力……”
江清雅主动将事情揽在了自己身上,“如果夫人有需要,我可以去衙门打声招呼,将掌柜的放了就是。”
这次的事情,也就当给润沁楼一个教训罢了。
哪儿还能真抓住不放。
但侯夫人显然不这样认为。
“王妃这是说的哪里的话?那等刁仆,既然得罪了王妃,王妃您您律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