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详实的账簿记录,每一笔都是一个铺子的新兴产业,再这样下去,只怕全国半数产业都要尽收镇北候夫人囊中了。
她越看越激动。
“夫人这是不拿我当外人啊!”
江清雅下了定论。
“老身请王妃来此,便正是为了商洽此事。”
“夫人您说。”
见侯夫人有事相商,江清雅便遣栖月出门,在外候着。
虽说她与栖月私底下不分彼此,但是为表诚意,还是需要在侯夫人面前做出一个重视的模样的。
侯夫人道:“听闻王妃未成婚前,曾是扬州林氏外孙女儿,不知跟扬州那边,是否还有联系?”
听镇北候夫人乍然提起扬州。
江清雅思忖片刻,没有正面给出回应。
“不知夫人为何有此一问?”
镇北候夫人见她不答,倒也没有追问。
只道是:“扬州林氏,人尽皆知,早在当年征战沙场,便与我家侯爷乃是旧相识,只可惜后来我随夫君入了京,便再也不曾有过往来。而林家女儿,也就是您母亲当年嫁入京中,我还着实开心过一段日子,可惜后来时间不久,就发生了命案,江林氏去世,此事一直是我心里的结。”
“如今你长这么大了,见着了你,便像是见了旧相识一般。”
侯夫人这话不似作假,对江清雅也着颇有感怀。
提及旧事,难免眼眶有些发红湿润。
江清雅并不了解这些,原身记忆里也不曾提及扬州林氏,对此颇为陌生。
“今日请你来,一日坐上一坐,二则,是与你谈一桩生意,如何?”
“谈生意?”
江清雅嗅到了些许情报,“夫人但说无妨。”
“我早些年也是从扬州嫁进来的,因此在扬州也颇有家资,名下产业随着我入京后,悉数带入了京城,如今几乎半壁江山都在北方。可我一直想着,等有了银钱,总有一日要再回去,将产业遍布南北两地,方才完成我的夙愿……”
“只是我如今上了年纪,经不起路途颠簸,若是去扬州,又放心不下京城这一摊子事。于是我便想着,你既然有意做商铺,不如你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