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请二位斋主随贫道移步道观花园水榭漫步详谈。”
李道长带着慕徐二人缓步绕过几处亭台楼阁,回廊甬道,终于来到紫霄观后方的花园。
此处相较前面的几座殿宇,香客少了很多,也更加清净安宁。
花园中冬青青绿,银杏金黄。树冠硕大的银杏树下,厚厚一层银杏叶被暖阳一照,愈加金光闪耀。
再往里走,一片青绿色的水面在二人眼前铺展开来。
池水上有假山与凉亭,其倒影投射在池水中,为眼前之景更平添了几分韵味。
而徐莞却在望见这片池水时,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阴气,不由暗暗蹙起了眉。
“不知斋主有何事不解?”三人行至池塘边缓步而行,李道长问。
“不知道长可否听说过十多年前,京城发生的几起镜魔吞人事件。”慕怀瑾道。
“镜魔?”李道陵目露疑惑。
“对,”慕怀瑾边走边道:“在下听闻二十年前,京城中有数人被镜魔吸入铜镜之中。最终还是请了紫霄观的道长出手,才将此事解决。
近来在下的一位好友也在一面铜镜前消失,因此在下怀疑,他也是被镜魔吸入铜镜中。今日特来请紫霄观道长出面,解救吾友。”
慕怀瑾说罢,却没有在李道长面上看到预料之中的了然与严肃。
相反,李道长竟还是一副茫然不知的模样,“恕贫道无知,斋主所言之事贫道并未有过耳闻。”
慕徐二人相视一眼,互相交换一抹异样的眼神。
随后徐莞向李道长问:“李道长,敢问您在紫霄观修道多少年了?怎会未听过此事?”
李道长听到这个问题,面色明显一变,显然觉得这个问题冒犯到了他。
“这位斋主,贫道年仅十四便受紫霄观前观主点化,入观修行,至今已有二十六年有余。
若您想请紫霄观为您做法事,寻回您的好友,您直言便是。贫道没必要在此事上诓骗您。”
急了,才问了这么一句他就急了。
慕怀瑾忙接口道:“李道长误会了。我夫人只是一时心急,并未有质疑道长的意思。”
李道陵微微侧过脸捋了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