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权力,是阶级,是封建王朝不可触碰的皇权。
夜色深了,君青宴摸着云珞珈的手有些冷,把自己的披风盖到了云珞珈的身上,弯腰抱起了她。
“更深露重,我带珈儿回去休息了。”
说着,他就这么抱着云珞珈离开了。
云珞珈靠在君青宴的胸膛,补充了句,“孩子还小,你们也早些回去休息。”
“好,知道了。”秦墨和秦封齐声回答。
云珞珈搂住君青宴的脖子,安心的靠着他闭上了眼睛。
走远了些后,她听到秦封好奇询问秦墨跟君青宴的关系。
她的身体绷紧了些,君青宴感受到,低头问她,“怎么了?可是这么抱着不舒服?”
“没有。”云珞珈摇头,放松了身体。
因为她听到秦墨说他只是有幸跟君青宴长得像,得了她的眼,带在身边解相思之苦。
这话他倒是敢说。
不过云珞珈并不需要紧张。
就秦墨这个年纪,他敢说自己是君青宴的爹,有人敢信吗?
怕是会被人当成疯子,搞不好脑袋都没了。
之前云珞珈担心有人知道秦墨的存在,是因为没想到秦墨是这个年纪,这个样子的。
不说别的,倒是与在年轻几岁的君青宴很像。
像确实是像,但也没有像到可以以假乱真的程度。
云珞珈实在是累了,被君青宴抱着回去的路上就已经睡着了。
翌日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睁开眼睛,君青宴坐在她身边看着书,用身体给她挡着有些刺眼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