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云珞珈已经感觉天旋地转了,身体也有些发软,便知道已经是极限了。
她收回了手,君青宴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狂躁了。
就算是君青宴不满足,她的身体也不允许再继续了。
她忍受着眩晕感,走到床边坐下,把伤口缝合处理了,之后就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凤仪宫的床上,君青宴坐在床边,胡子拉碴,闭着眼睛休息,眼睛下面一片乌青,一看就是许久没有睡了。
云珞珈觉得口干舌燥的,但是却不想吵醒君青宴,努力伸出手,希望旁边候着的孟清澜能够看到她。
孟清澜坐在桌边,看到云珞珈伸手了,惊喜的跑过来。
正要说话,云珞珈对着她摇了摇头,干哑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只一个声音又干又涩。
孟清澜却瞬间明白,转身跑去给云珞珈倒水。
“珈儿!”君青宴陡然醒了过来,低头看了眼云珞珈。
看到云珞珈睁着的眼睛,他沧桑的脸上露出了惊喜,却陡然红了眼眶,“珈儿,我的珈儿,你终于醒了!”
云珞珈伸手摸着君青宴的脸,撇了撇嘴,干涩的嗓子发音艰难,“死不了。”
“来了,水来了娘娘。”孟清澜端着温水快步走来。
君青宴赶紧扶着云珞珈坐起来,接过孟清澜递来的水,摸着不烫,才递到云珞珈的唇边。
云珞珈是真的口干,干的都都觉得发不出声音来。
一口气喝了一大杯子水,她才觉得喉咙舒服些,能够说出话来。
她靠在君青宴的胸膛,哑着声音问君青宴,“我躺了几日?”
给君青宴放血放的确实是有点狠,不过当时那个情况,不喂饱君青宴,怕是他会把自己折腾死。
现在,至少她跟君青宴都是活着的。
只不过她看起来比君青宴惨了一些。
“整整五日,是江离忧拿药吊着你的命的,你真的吓到我了。”
君青宴把水杯递给孟清澜,将怀中的人往怀里带了些,收紧手臂,却不敢抱的太紧了,生怕会勒到她。
云珞珈还有些好奇,仰头看着君青宴问:“我们是如何回来的?”
君青宴没有去上朝,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