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去,他就扬言将母亲的坟从夏家的祖坟里挖出去,挫骨扬灰。
连外婆的生死都可以不管,她知道,夏景洪干得出来。
她无力的攥紧手机,对这个父亲失望到极点。
吃过午饭,她去了傅氏。
刚打开电脑,琳达就走了过来,劈头盖脸一顿骂。
“无故旷工!夏时愿,不要以为你是总裁带进秘书部的我就管不了你,真以为靠着那点姿色和会勾人的手段就能有恃无恐吗?年终奖扣除,这月工资减半!”
她再恨,也不敢说把夏时愿开除的话。
只能愤怒的将罚款的条子拍在了夏时愿的脸上泄愤。
“我没意见!”
夏时愿没反驳,一副听之任之的姿态。
这让琳达虽恼恨,却又像拳头砸在了棉花上,只能阴沉着脸离开。
周围同事皆在偷笑着看热闹。
窃窃私语的风凉话,还夹杂着鄙夷的荤话不加掩饰的传来。
“我刚刚看她进来的时候腿都有点抖,不知道一晚上伺候几个男人?”
“有钱人玩的花样可多了,咱们傅总这朵高岭之花肯定不会碰这种烂人,估计是拿她应付那些合作商。”
“长得就是个红颜祸水,没本事还想来傅氏攀高枝,活该被人当玩物!”
夏时愿在这些冷言冷语中,平静的打开文档输入两个字:辞呈!
十六岁那年,夏景洪逼着她不准哭,不准让傅家人看到她身上被傅云珠拧出来的青紫。
那个时候她就知道,真相不重要,无谓的争辩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该怎么活。
厉家也好,傅宴周也好,包括夏景洪,她都不要了。
将辞呈设了定时发送后,她并没有直接离开。
等到下班周围的人都走了,才收拾好自己的私人物品出了傅氏。
夏景洪的电话持续轰炸,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去赴约,他会亲自来抓人。
一个小时后,她坐在珠光宝气的厉夫人面前,没有寒暄。
“我爸骗了你,我不是处|女,四年前,我刚成年就被人包养了,期间打过六次胎,伤了子|宫,就算做试管也不能怀孕。”
她以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