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人你还信不过?”安彦华挑眉,非常自信。
乔思沐直接白了他一眼,“你觉得我能信你什么?”
安彦华顿时一阵心塞,捂着自己的心,一副很是受伤的模样,还想着开口说些什么,但乔思沐已经转身离开。
彭以慕更加局促不安。
安彦华无奈叹了口气,再看向彭以慕的眼神也少了几分耐心,“走吧,人情已经用了,就好好看,别白费了。”
“谢谢。”彭以慕咬了咬唇,道谢道。
安彦华的心思显然也并不在她这里,让彭以慕跟着相关的工作人员去逛,自己就找乔思沐去了。
来到乔思沐的办公室后,安彦华半点没有刚刚因为带了让乔思沐不高兴的人来而升起的丝丝愧疚,一副熟悉的吊儿郎当模样,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你这模样,我就该当流氓直接打出去。”乔思沐没好气道。
“那可就太无情了。”安彦华连连说道。
“说吧,今天来到底干什么来了?”乔思沐开门见山问道。
“给你的计划送人啊。”安彦华说道。
乔思沐瞥了他一眼,“我研究的计划多的是,但也不需要你送人来,还是送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人来。”
听着乔思沐的故意装傻,安彦华也不揭穿,笑道:“那就当我是来做身体疗养的,乔教授,你们这最近有没有一些项目适合我这样又帅又聪明的天才?”
乔思沐嘴角一扯,给他掏出一张卡片,“这里更适合你的症状。”
安彦华接过卡片一看。
精神病院?
“……”
另一边正在参观着实验室的彭以慕心不在焉,根本听不进去旁边讲解员说的话。
来的路上,她忍不住再次向安彦华询问,她今天到底应该怎么做,安彦华给她的答案是,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她想怎么做?
这个问题,从安彦华答应会带她来实验室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思考,她纠结了很久。
一方面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的性命,另一方面是道义。缘草留在乔思沐的手里,肯定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也能让更多普通人受益。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