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可可埋头打字，“妈咪，我想去荷花池。”
董宁：“——啊？？”
她想问女儿这笔生意有没有得做，能不能投？女儿却只想去荷花池买衣服？？
董宁傻眼了。
“买点小玩意儿。”
董宁：“…………”
胸口似被人爆锤，郁闷极了。
她的女儿——她的可可——
傻傻的，笨笨的，患有自闭症，不会社交……她怎么能希翼她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呢？
失落爬满心头。
沉甸甸的。
所以脑子里听到的那些“奇怪”声音，是她出现的幻听？当不得真？？
“好。”董宁心情沉重。
调转方向盘，她往荷花池驶去。行驶没几分钟，她猛地惊了下。
“呀，走得急，忘了给莎莎说一声。”
董宁拨打养母穆莎莎电话，“嘟、嘟、嘟……”
车载扩音器里传来手机忙音，一直响，直到挂断也无人接听。
“这丫头？怎么不接电话？”
穆可可：……她还在被吊着甩来甩去，接不了。
董宁改发微信语音：“莎莎，妈咪和姐姐走了，姐姐想去荷花池买点小饰品，你有没有想要的？我给你带回来？”
穆可可：………
唉——，一声长叹化作无奈。
董宁是真的爱穆莎莎，把她当亲生女儿来养，偏偏穆莎莎——
皮鞭呢？
穆可可想回去抽她，抽到她口吐白沫，痛哭流涕忏悔为止。
劳斯莱斯开入荷花池附近一家五星级酒店。
董宁下了车，挽着女儿道，“可可，吃完午饭妈咪带你去买东西。”
“嗯。”
董宁点餐。
穆可可坐在落地玻璃窗的位置，想欣赏一下街边风景，手机微信消息响起铃声。
【穆小姐，中午胃口不佳，有没有美食推荐？】
云飞扬？不想搭理他！
【小红书不好用，推的我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