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赞周发现了其中的冲突点。
巩永固直起身,笑道:“那是陛下和满朝文武的事,巩某只是武臣。”
张维贤闻言,极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驸马说得有道理。”
韩赞周也笑了出来。
……
魏国公府。
徐宏基本就身体不是很好,连日的巡营,让他很是疲惫。
半卧在罗汉床上,徐宏基正在吞云吐雾。
徐胤爵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
“父亲,巩永固回来了。”
一进门,徐胤爵没有废话,对徐宏基拱手道。
徐宏基直接坐直了身体,将手里刚刚点上的烟卷,掐灭在烟灰缸中。
“什么时候的事?”
“回父亲,就在刚才,人已经去了守备厅。”
徐宏基双眼微眯,沉声道:“陛下这是铁了心要先革新盐政,处置两淮盐商了。”
“父亲只是何意?”
徐胤爵还是太年轻了,有些跟不上自己父亲的思路。
徐宏基冷笑道:“南京各衙门,近六成的官员告假,其中不乏各部尚书、侍郎。”
“为父又频繁出入各营,这样的情况下,陛下依旧不回南京,只是将巩永固派了回来,这里面的意思难道还不明显吗?”
徐胤爵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父亲,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徐宏基不答反问道:“让你调查的事,你查的如何了?”
徐胤爵看了眼周围伺候的侍女,一挥手,众人退下后,他这才压低了嗓音道:“父亲,您猜的不错,之前的假银元,就是浙江那些人干的,刘廷元的族弟也参与其中。”
“只是,刘家在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儿子尚未查清楚。”
徐宏基冷笑道:“有这些就够了。”
“稍后你就去刘府,请咱们这位大司马过府。”
徐胤爵赶紧躬身领命。
是夜。
一身便装的刘廷元,再次出现在了国公府。
只是,相比上次,此时的刘廷元脸色铁青,一进入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