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相处，两人早就有了默契。
配合的很好，吃完饭，两人站在落地窗前看窗外的风景。
季江北给她倒了一杯红酒。
她说，“你知道的，我酒量不行。”
“醉了，我送你。”
顾汐冉接过了酒杯，低头笑，玩笑道，“你不会是想要故意灌醉我吧？”
“如果是，你会心甘情愿喝醉吗？”
顾汐冉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明知道不可能，还说这些做什么？
“我该回去了。”她放下酒杯。
或是慌了神，又或是太紧张了，脚下不稳，碰到沙发角，差一点被绊倒，季江北扶住了她的胳膊。
他眸色深邃，“躲我吗？”
“不是。”她低着头。
“留长发了。”他望着她，眼底荡漾着一泓温色。
他抬起手，撩起她耳边的碎发，轻轻地给她别到耳后。
“很好看。”
顾汐冉垂下了眼眸。
“我送你。”他说。
“不用，我开车过来的。”
顾汐冉收回手臂。
季江北的手掌空了。
心脏也跟着缺了一块儿。
“冉冉。”他叫她的名字。
顾汐冉嗯了一声。
他的目光过于炽热。
她只想闪躲，不敢直视，不敢面对。
“想过我吗？”他问。
顾汐冉根本不敢回答，因为她想过。
只有忙碌的工作，才能忘记。
“我真的该走了。”她回避了这个问题。
季江北却将她扯进了怀里。
她慌乱挣扎，“季律……”
“叫我的名字。”
她抬头，看着他的脸，“别这样撩拨我，明知道不可能，何必再乱了心。”
“商时序不是再婚了吗？幼言她，也在慢慢放弃，只要一点时间……”
“那我也没办法和她成为姑嫂，她看到我，大概就会想到我曾经是商时序前妻的身份，她那么喜欢商时序，天天看到我，对她来说，也是一种伤害不是吗？我承认，我对你动过心，即便是现在，这样看着你，我的心也会乱，可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