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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随着发丝被剑气削去,掉落在地,已经发不出叮铃声。
少年吐出一口血,立刻封住几处穴位,对这致命伤不在意,看他的眼神不甘。
但他已经没力气再战。
辛妱骤然捏拳,忍不住向前一步。
“江公子,你出手这么重,难道忘了他对柳小姐还有用?”
“我当然没忘,他又死不了。”
江祟勾唇,把剑拔出,不再看手下败将,而是朝她歪头,“你有这么在意阿浔?你是在意她,还是在意……辛游陵?”
他的目光极具侵略性,仿佛能够看透她的所有阴谋诡计。
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危险,辛妱沉默不语,只看着他。
“真没意思。”
江祟把碎琼剑收起来,看到了上面新换的剑穗,拨弄了两下,“这什么,丑死了。”
“这是我送的。”
不远处的粉衫美人语气凉凉,让他立马改口,“啊,其实细看之下,也颇有一番独特。”
对方不理他,转身就走。
“你去哪?我还没和你算账,你就想走?”
“和我算账?哈,好笑。”
“怎么回事,突然像个一点就炸的爆竹,这也是中毒的症状吗,还是你开始得寸进尺了……”
他追上去,声音越发飘远。
半跪在原地的辛游陵捂着伤口摇摇晃晃站起,低着头,满脑子都是刚刚阿浔离开时的眼神。
冷淡又嫌弃,仿佛在说:
【你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