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
“我怎么,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忽然会这样?”
芥子珠内,女人目光无奈。
她看着被蒙在鼓里的女儿,叹息一声,道:“你去找你哥哥的前一日,你爹爹就受伤了。”
“那一次,他被你叔叔伤到了心脏,邪气在他体内滋生,迟迟未好。”
“你爹爹本以为不会有事,谁知五日前,他带你哥哥出去时,再次被邪祟附体,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了。”
“我散尽修为,才保下了你父亲的一缕神魂”
杭灵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远处,双腿发软的桑晚拿起玉牌,刚要给邬映月传讯,就收到了闻人夏云的消息。
【出事了,速速启程回宗。】
桑晚心头一颤,她没有回复,而是找到邬映月的名字,拨去一通实时通讯。
玉牌的光流转三圈,很快,少女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阿晚,怎么了?”
桑晚吸了吸鼻子,酸涩的感觉漫上心头,她眼眶一热,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往下落。
“出事了,映月。”
“江南杭家一带,邪祟横行,我,对抗不了,带着杭灵竹跑了。”
“映月,怎么办啊,杭灵竹只有哥哥了,她父母的神魂也快散了。”
“怎么办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先前的欢乐换成了劫后余生的后怕,桑晚想起刚刚那个画面,心中不知道是该感慨还是该庆幸。
要是她今日没来,杭灵竹和她哥哥是不是也要死了?
桑晚不敢想,她捂着嘴对着玉牌无声流泪,直到里面传来少女的安抚声,才缓缓平复心绪。
苍衍宗,碧穹峰。
却檀坐在阁楼高处,看着沙盘中暗下来的那一块,无可奈何地叹了声气。
“仙尊何事伤感?”
却邪关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一次,我却不能插手。”
却邪不解:“仙尊这是何意?”
却檀道:“先前和你说,邪祟滋生,归虚和混元两种力量失衡,青川不久后会大乱,你还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