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一口痰吐在宁凡的脸上，她又不解气的扬起手抽在宁凡的脸颊上。
巴掌声应声而起，宁凡捂着脸无力的倒在地上。
这几年时间内，他一直处于营养不良的关键地步，尤其这段时间，他又被柳如烟抽了骨髓，根本没力气。
“废物！老娘就站在你面前，你倒是反抗啊！”
刺耳的骂声不断响起，还有身体上的痛苦，让宁凡的胸膛不断的起伏。
这一刻，哪怕是他身体如此羸弱，他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左手的抹布落在地上，五根如同鸡爪的手指攥紧，朝着柳如烟的脸恨恨的抓了过去。
“啊！”
柳如烟可是最在意自己的面容，为了这张脸，她每年花费不下千万。
宁凡伸手抓下来，指甲缝内都带着几片碎。
吃痛之下，柳如烟捂着脸，心中火气再也压制不住。
“狗东西，你找死！”
“老娘花了三千万整的脸，你这该死的家伙！”
柳如烟抬起脚，高跟鞋如同匕首般，刺入到宁凡的身体。
可宁凡仰起头，竭力不让自己倒下去，那张脸上写满了报复的快感。
“贱人！”
看到他这宁死不屈的高傲模样，柳如烟发出“桀桀”的冷笑，。
随即她脚下的高跟鞋，更是如同雨点般落下，每一次都踩在宁凡的伤口上。
宁凡只来的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因为剧痛，而彻底的昏死过去。
看他这样子，柳如烟伸手擦了擦脸上血迹，心里的杀意不断涌起。
“够了，你要弄死他不成？”
苏溪从外面走进来，看柳如烟脸上的血迹，以及地上倒在血泊中的宁凡，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
面对苏溪，柳如烟也懒得装，鄙夷看向宁凡。
“这废物已经没了利用价值，杀了他都是脏了我的手！”
“不，他还有价值，等公司新药需要试验，在把他拉过去！”
有其女必有其母，苏溪也是蛇蝎心肠。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都桀桀的笑出声。
“我还要去公司盯着新药，你别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