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渺,醒一醒。”宫尚角离近喊了一声,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哥。”宫远徴被人着急的喊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宫尚角坐在苏渺的床边,这才喊了一声。
“过来看看他怎么样。”宫尚角侧了侧身,并没有离开,而是把人半抱起,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让宫远徴诊治。
宫远徴上前把脉,眼神自然也看到了苏渺脖子和手腕上的伤势,心中已经有些猜测是谁弄的。片刻后脸色凝重道:“哥,他伤口感染引发高热,我去配几副药。”
宫尚角眼神一紧,低头去看怀中之人。被折腾了这么久,苏渺并没有醒过来,还在昏睡着。
宫远徴配好药顺手煎了起来,而守着苏渺的宫尚角则是小心底把人放好,解开本就松散的白纱露出脖颈上的伤痕,一夜过去,伤痕比昨晚看起来更加的可怖起来。
宫尚角小心地重新上药,连他手腕上的也没有放过。
上完药之后宫远徴也把煎好的药端了过来。被宫尚角接了过去。
亲自把药喂给苏渺喝下,动作轻柔像是在照顾一件易碎的东西一样。
药效并没有那么快见效,或许是伤药的清凉让苏渺不那么难受,紧皱的眉头倒是松了松,呼吸也没有那么急速,慢慢的平缓起来。
“哥,苏渺没事,烧已经开始退了。”宫远徴看着明显情绪不一样,他从没见过他哥这么紧张一个人,更何况情绪起伏这么大。连他都有些惊讶。
苏渺在他哥心里,什么时候这么重要了?
宫远徴看着还在熟睡的苏渺,低下头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明白。
“好。”
宫尚角并没有抬头,而是小心地掖了掖被角,一副在这守着的模样。
宫远徴因为有事,已经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宫尚角和还在睡着的苏渺。
随着药效发作,苏渺缓缓睁开眼。有些迷茫地看着上方,一副还没有醒神的样子。
“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宫尚角感受到苏渺轻微的动作和转变的呼吸声,便知道他此刻已经醒了,等了会见他还没有动作,忍不住小声的问了一句。
苏渺眨了眨眼,扭头去看,好似不知道为何宫尚角会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