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春草是不担心许慕余的处境,就怕他多想,怕他还计较许治的偏心:“被架空前,尽力去争就好了,傀儡皇帝还占个皇帝的名头呢。”
许慕余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勾唇望着莞春草,目光灼灼:“就是可惜,不能让你做我的秘书。”
莞春草都给逗笑了:“你都这种处境了还想着风花雪月这点事呢,你说你是不是昏君。”
许慕余笑道:“昏君就昏君,大厦倾覆朕就能带着爱妃远走高飞了。”
“你还演上了。”
莞春草掐了掐他的脸:“清醒点,咱家还得靠你养家呢。”
许慕余眷恋地蹭蹭莞春草的手心:“嗯。”
不然他也不想进入公司。
他想给她未来,就要承担起未来的责任。
莞春草又摸了摸他的脸,继续把衣柜里的衣服拿出来:“再说了,鸡蛋哪能都放一个篮子,我去做你的秘书,你要是破产了,我们不得一起喝西北风。”
许慕余低低笑了两声:“你不相信我?”
“我是不相信你爸。就你爸那个偏心眼的程度,将来要放手,不知道能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来。他手上两个儿子,光摇摆不定,就够你喝一壶的了。”
莞春草都能想象得到许慕余的压力会有多大:“你爸真不是个人。”
当儿子的面骂人爹,也就是莞春草了。
许慕余听了只想笑:“我以为你第一天看到他,就知道了他不是个人。”
“这不是有他俊俏的儿子在影响我的判断力吗,珠玉在前,难免不会影响我。”
莞春草伸手又摸了摸许慕余的脸:“谁能想到这么好的儿子,能有那么一个爹。”
许慕余又笑了:“我随我妈。”
“就是随你妈妈。”
莞春草十分认同:“天底下找不到比你妈妈更善良的人了。”
许慕余笑得开心。
“就是一个月的准备时间,着实紧了。”
莞春草觉得依许慕余的情况,还需要更长的时间准备:“三个月,或者等到明年开春。”
“许一诚等不及。”
许慕余不是看不出来::“公司的那些人也在观望,许治也在考验我。”
既是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