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早餐都还冒着热气,每一样还都是亲手做的,非预制品。
他有些惊讶。
就算是第一天去上班,也不用这么周到。
这么多,也吃不完。
莞春草按住他的肩膀,坐在他旁边:“吃吧,一会迟到了。”
许慕余很听话,看到她坐好后,也不再问,拿起了筷子:“你也吃。”
莞春草接过了许慕余给她夹的汤包,低头吃了起来。
刘妈坐在他们对面,比起第一次看到许慕余穿着正装的惊奇,她看到这么淡定的莞春草,更觉稀罕。
莞春草淡定地坐在许慕余身边,安静地吃早餐,也没有多余的表情,也没有依依不舍的眼神,更没有太多的亲密举动。
仿佛许慕余只是出门遛个弯,两分钟后就回来那样,一点也不担心。
许慕余要出门上班这事,要属莞春草最在意了,一天两天的也就算了。
可莞春草天天那么关心,生怕哪安排得不妥贴了,哪里顾不到了,到时候影响许慕余上班。
家里就三个人,莞春草每天都能造出十个人的动静。
昨天还把算命的那大师,叫什么屠师的请上门,念了半天的经。
他们三个人还一块上了香,磕了好十几个头。
要不是不允许,刘妈觉得,莞春草指定要安排舞龙舞狮上门,给许慕余好好舞一番。
非给许慕余舞出个龙腾虎跃,红红火火,事业一飞冲天。
前些天动静那么大,怎么到了今天,莞春草忽然就冷静下来了?
既冷静,看起来又毫不在乎,连家居服都没换,根本不像要出门送一送许慕余的样子。
刘妈真是看不懂了。
特别是现在,吃完早餐,许慕余该去上班了,临别,莞春草别说跟许慕余亲个嘴,连抱一下都没有。
刘妈简直骇然。
是不是昨天磕头的时候,莞春草磕错方向了,否则怎么这么淡定?
最后这几天,莞春草不知道对许慕余有多上心,多腻歪,多不舍。
她每天都要逮住许慕余亲嘴,不知道亲了许慕余多少回。
不分时间不分地点,许慕余嘴皮子都被嘬破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