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问公司里的那帮老东西有没有为难他，话到嘴边又变成：“董事会那些人没什么问题吧？”
许慕余没被刁难，至少明面上没有：“他们有意见也不敢明说。”
所以他第一天上班还算顺利，没有腥风血雨。
莞春草又问：“你爸呢？”
董事会会议上当众介绍过许慕余后，一天里，就只给了许慕余一个电话。
许慕余说：“他打了电话。”
“还行，不是甩手掌柜，也不多次露面让公司里的那些人加深对你走后门的坏印象。”
莞春草又问：“新助理安排上了吗？司机呢？”
“都见过了。”
许慕余还是不大喜欢生人，接触起来也慢些，所以今天还是古秘书送他回家：“明天开始，他们会正式开展工作。”
“行。”
问过工作上的事，莞春草又关心起琐事来：“带去的水你都喝了吗？有没有忘记喝水？”
许慕余老实回答：“没有，都喝了。”
“午饭呢？吃了吗？”
“吃了，古秘书准备的。”
“饿了有没吃点心？”
“你给准备的点心都吃了。”
“有没有抽空站一会，不要久坐？”
“站了，腿部没有不适。”
“腰部也没有。”许慕余补充。
莞春草算放心了：“那就好。”
临睡前，她在厨房预约了一锅汤，等明天许慕余上班了，就能一并带去了。
许慕余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撩起她的发尾，说：“我们买辆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