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怕雪驴使诈,虽说以这货的智商,概率很低,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阿飞拉弓搭箭,将森然箭矢之尖,瞄准雪驴生殖器。
‘嗖’,一箭当空而去,果真,生殖器是任何雄性生物的弱点,箭矢将雪驴生殖器贯穿了,迸溅出殷红的血,洒在青草上,黏稠滴落。
饶是阿飞这个始作俑者,都不禁裆部一凉。
可以肯定,雪驴确实晕厥了,遭受如此神魂难以承受之剧痛,仍未有一丝一毫苏醒迹象。
这屁的威力简直恐怖绝伦,大概率还有麻痹效果。
阿飞从青石上跃下,小心翼翼来到雪驴身旁。
他干脆利索,举起斧头,便要斩下雪驴驴头。
“道友!手下留情!!”
一声惊呼,炸雷般响彻长空,惊起林中飞禽一片。
阿飞霍地扭头,便见不远处的山林中跑出一位邋遢老道。
“驴!我的驴!!”
老道大袖飘摇,狂奔而来。
阿飞神色警惕,侧向着躲开。
这老道不简单,深不可测,阿飞根本看不出来其大概修为。
“啊啊啊,我的驴儿,你肿么了!”
老道捶胸顿足,哭天抢地,掰开雪驴大嘴,当着阿飞面,径直开始人工呼吸。
阿飞眸中两颗漆瞳,骤然剧缩至针尖大小。
因为老道只一口气,便让雪驴驴肚以令人震骇的速度鼓胀起来。
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至‘嘭’的一声,仿佛西瓜般炸开。
血肉脏腑骨头碎块飞溅十方,场面相当惨烈血腥。
“哦!不,我的驴!!”
老道士怔愣了一小会,便开始凄厉大哭,死了娘一样。
蓦地,哭声戛然而止,老道士回头死死盯着正在倒退,想风紧扯呼的阿飞。
“你杀了我的驴!我要你驴债血偿!”
老道士起身,背负的古剑嗡嗡鸣颤,四周齐膝的茂盛草地,也风吹麦浪般俯首。
阿飞感受到了惊人的杀气,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顷刻冒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但少年还是强自压下心头惊惧,保持冷静,持晚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