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夫被吓的两腿发颤,他也是受过何县尉照拂的人。
自然不是害怕何县尉,也是为眼前的惨状感到悲哀。
他努力回想:“我昨夜打更,我就住在这不远,打更每次都从这出发,往常走到这。
总能听到一些声响。
昨夜格外的静,静的我这心里都发毛。
走到门口,我闻到了一股烧糊味,一抬头,就看见冲天的火光,我就立马大喊。
没多久,国师大人跟县衙的人就赶了过来救火”
“你说昨夜格外静?”
何县尉抓住这句明显奇怪的话,目光牢牢盯着更夫。
更夫缩了缩脖颈。
“是是啊,昨夜没有一点声响”
捕快们早就有人去带昨天送吃食的杂役。
“你是几时去送的东西?”
灰衣杂役肯定道:“都是戌时去送的。”
“具体时辰。”
灰衣杂役努力回想,抬头朗声道:“戌时二刻。”
何县尉盯着灰衣杂役的眼睛:“你如何这般肯定?”
“昨夜戌时四刻,小人陪着家中小儿去了酒馆,酒馆那跳舞的舞女是戌时四刻才来。
小人带着小儿刚到,舞女就进来了。”
沈笑笑思维忍不住分散了一秒。
哪家酒馆有舞女?竟比京城还稀奇?
宁泽也忍不住皱了皱眉。
舞女?这杂役还真是
“酒馆名字。”
“欢喜酒馆。”
何县尉:“”
好在酒馆离这不算太远,在问出名字后,捕快们立刻去将酒馆老板带了过来。
老板唯唯诺诺:“大人,不知小人犯了何事?”
何县尉指着灰衣杂役:“此人你昨夜可见过?”
“这”老板眯了眯眼,状若沉思。
片刻后恍然大悟:“是你啊。”
“你酒馆的舞女可是每日戌时四刻去跳舞?”
“对,没错。”
何县尉挥手,捕快把老板带走。
他继续问道:“你昨夜离开时,可有发现异常?这些人可还活着?”
“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