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请您给我们做主啊!”
大理寺卿拧眉,他安抚道:“此事真相尚不明朗,待本官派人仔细探查。”
说罢,大理寺卿吩咐人去调查两名刺客的身份,他们竟有苏府的身份牌,身份牌对应的人又是谁。
先从两名刺客的身份着手调查。
他的方向没问题,崖县的百姓却听不进去。
他们顿时眼眸暗淡,心底也开始信了县令的话。
高县令早在路上就同他们说过,京城的官都是官官相护。
不会为他们做主。
而高县令本可以不入这摊浑水,只是不忍他们一行人,无处伸张正义。
没成想高县令一语成谶。
这京城的狗官们,哪怕证据摆在眼前,也不肯为他们申冤。
年轻热血的青年为这个黑暗的世道不公。
忍不住站起身大囔:“大人为何不为我们做主,这两个刺客杀了我们五人,又从刺客身上搜出苏府的下人牌。
真相就在眼前,大人为何还不肯捉拿真凶,真凶就在我们旁边,大人却放任不管,此等官官相护,大人就不怕午夜梦回。
我们崖县那五个丢了命的兄弟来大人床前喊冤吗?”
大理寺卿哪里被人这么说过,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特别迎着外头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目光。
大理寺卿更是头大。
他大拍惊堂木,怒喝:“本官为官为民,自是不怕所谓床前喊冤。
此事太过蹊跷,刺客身上确有身份牌,其一,身份牌是真是假无从判断,其二,身份牌就算为真,刺客身份真假也要前去查探。
其三,就算身份为真,身份牌为真,也要前去探查此人人际来往,银钱交易等。
从何谈起说本官不肯缉拿真凶,判案一事要是任凭表面的真相,这京城的冤案怕是要数不胜数。”
开口叫嚷的青年面红耳赤,堂下安静下来后。
大理寺卿派了许多人保护崖县百姓,又留着苏府的人等待调查结果。
不过两个时辰,事情就调查清楚。
这两名刺客的确不是苏府的人。
身份牌也是窃取的苏府下人身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