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能不知道啊,这都传遍了。”
“要俺说,这事整的”
“”
“要是斩了那位后老天爷也不息怒”
“你快别说了,那位可是有神通的,这种事,要折寿的。”
“刽子手敢动手吗?不会到那会用妖法吧?”
“去去去,聊什么呢?官府的人这段时间可到处巡逻着,你们几个嘴皮子紧些昂。”
“我这嘴,该打。”
啪啪啪。
这场闹剧很快散开,京城也有无数人辗转难眠。
晚上的鸽子成群结队往四面八方飞。
数不清的三国暗探在同一个晚上齐刷刷传递着消息。
沈笑笑要被斩首了,还请主子明示,救还是不救。
而对在北厉扎根多年的人来说,厉帝的这一番举动,更像是在钓鱼执法。
他捕了一张大网,等着他们吃下鱼饵。
将他们这些探子一网打尽。
太傅勾着唇,落下一枚棋子。
他对面的女人忍不住气愤的一把将棋盘打乱,满脸疑惑与无奈。
“怎么回回都是你赢。”
“是你心不静。”
女人:“那这事你怎么看?我们到时候怎么做?”
太傅轻抿了口茶水,茶香润喉,他喉结滚动。
“按兵不动,厉帝此人粗中有细,他定不会舍得让沈笑笑死。”
女人手指无意识的扒拉一枚棋子,眼神虚茫落在棋盘上。
“怕只怕,万一”
“没有人会不害怕死亡,就算厉帝真动了杀心,沈笑笑可不是普通孩子,你就把心收回肚子。”
转瞬来到了第二日。
本该行刑的刽子手头一晚摔断了腿,连夜从隔壁县带了个刽子手。
听到是让自己来砍沈笑笑的头颅。
这刽子手当场吓的寒毛直立。
“不不不行啊”
“嗯?”
县尉挑眉。
刽子手咽了咽唾沫,无助又可怜:“大人,您行行好,小人上有老,下有小。”
“别扯有的没的,把你连夜带过来就是让你为官家做事,你还敢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