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宜,你怎么站在院子里呢?”
宋聿珩今日并没有去宫殿,见沈幼宜一个人站在院子外面,方才似是在和府上的丫鬟说话,他上前一步,将身上的披风盖在了沈幼宜的身上。
“聿珩,刘掌柜的妻子死了,我想去衙门里瞧瞧。”
沈幼宜想要看一眼那具尸体,她觉得事有蹊跷。
“好,我陪你去,只不过我们不一定有机会能接触那具尸体。”
宋聿珩答应下来。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吗?”
沈幼宜转过身去,被宋聿珩顺势揽在怀里,宋聿珩抚摸着沈幼宜的额头,解释道:“我自然是猜到了夫人的心思,更何况夫人做的决定,我不会反对的,你这么做一定有这么做的道理。”
宋聿珩十分信任沈幼宜。
“好,我们现在就出发。”
跟在宋聿珩身边,她心安的很,那种感觉是其他人给不了的,唯有宋聿珩可以给她这一切。
他们之间在一起的日子越久,彼此之间的默契也越来越深了。
主院里,葛青蕊穿着华丽的衣裳,正在院子里转圈,她让蓉儿帮她看看她身上的大氅是否光彩夺目,过几日赴宴,她定要做府上最出挑的贵妇。
“小姐的身段纤柔,这华裳衬得小姐沉鱼落雁,胜似天仙。”
蓉儿没读过书,只是自小跟着葛青蕊,也会的一些词文,也能够说出几句赞美之词。
“没了那位秦夫人,我这日子同以前倒是没有什么区别了。”
秦耀华也不来她院子里走动了,自那一日以后,她只在原来住过的院子里见过秦耀华一次,那时候他扶着那名舞姬,二人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秦耀华这龌龊心思,在府上可以说是表现的光明正大,丝毫不藏着掖着,她瞧着都为秦耀华感到羞耻,对方却是不以为意,脸皮厚的很。
不过她这个小日子过的很是舒坦,只是秦耀华上一次拿皮鞭抽打她,她当天夜里便发了高烧,身上的疤痕用了多少名贵膏药也只是淡化了,没有完全祛除。
葛青蕊寻找过沈幼宜,她知沈幼宜有祛除疤痕的药,她的医术在这京中无人能及,一个小小的疤痕对沈幼宜而言再好处理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