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宁杰发火了,和尚赶忙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宁杰把酒盅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直勾勾的盯着和尚,好半晌才开口质问。
“那你是啥意思?你来找我,不就是心里面不舒服么,想找平衡么?”
“和尚,咱不说谁为谁好那种屁话,我就问你,特么的,他铁军儿断我财路,我特么留他小命没有?”
“王帅那边酒楼建不下去了,大龙是不是原价收的那个房子?要是我不点头,要不是大龙看你们俩面子,他能要那么个破玩意儿?”
“他特么扯完犊子,回来以后想着和大龙平起平坐,我就问你俩,凭啥,来,你俩告诉我凭啥!”
“他是给兄弟们出力了,还是帮衬谁了?”
秀才红着脸说道:“老宁,那啥,我俩没别的意思,我俩就寻思着,铁军儿这事儿算了得了。”
宁杰深吸了口气,皱着眉头问道:“我难为他了?还是我找人办他了?”
“我特么就纳了闷儿了,他自己找大龙麻烦,装那个逼扯那个犊子,咋就成了这事儿我说算了就算了?”
“我特么怎么他了?”
六子翻烤着鱿鱼片,一言不发,目光却逐渐冰冷。
林月知躲在门外面听了半天,她知道宁杰的驴脾气,这人哪地方都好,就是在朋友交情方面,特别钻牛角尖儿。
她不觉得宁杰说的有错,但是为了个铁军儿和和尚还有秀才闹得不愉快,这事儿犯不上。
她赶忙推开门,一脸嗔怪的说道:“老宁,你咋这么大火气呢,都是自己家兄弟,犯不上脸红脖子粗的。”
说着,林月知关上门,走到桌子前面,给和尚和秀才倒上了酒。
“你们哥仨的事儿吧,我一个做女人的理应不该插嘴,但是啊,我也受不得老宁受委屈。”
“你们哥仨立场不一样,你们能替铁军儿说话我理解。但是老宁对这事儿啊,可真没说去找铁军儿的麻烦。”
“和尚,秀才,老宁啥人你俩也知道,他对兄弟,从来没有二话吧?”
和尚和秀才俩人羞愧的低下头,因为铁军儿的事儿,这兄弟俩这是第二次找宁杰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