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远伯夫人听到“大凶之命”时,僵了一下。
她眉头紧皱,道:“话是这么说,咱们还是得防着她。她这种白眼狼,得了一点势就六亲不认,根本不顾娘家对她的生恩养恩。说不定还因为伯府把她送去庄子上那么多年,就对咱们怀恨在心,以后万一有了能力,就得报复我们。”
程笛也觉得有道理。
她也许是因为天生跟“程舞”的敌对关系,也许是在临远伯夫人长年的潜移默化之下,反正对“程舞”也是十分嫌恶,以前是鄙夷,现在就是嫉妒。
程笛提议道:“那咱们想办法让七皇子踹了她?看她还拿什么这么傲!”
临远伯夫人摇了摇头:“皇子妃都是上了皇家玉牒的,没那么容易废。而且七皇子现在正得势,咱们临远伯府本来人脉就单薄,用得着她,只是她连一点忙都不愿意帮,实在是可恨。”
她想了想:“还是得想个办法,拿捏住她,让她的这点价值能为我们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