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冉把感冒药丢在桌子上。
就着温水直接喝了一袋。
虽然提前预防了，但是下午的时候还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喝了感冒药的原因，还是因为真的感冒了。
桑冉站起来，在律所里面晃了半天。
打开窗户，外面的风灌入，总算是清醒一点。
“怎么了？不舒服？”刚好沈思哲也出来透透气，看见桑冉站在走廊的时候，大步上前，轻声问了一句。
桑冉转过身，嘴角含着笑，摇摇头：“没有。”
“是不是最近任务太多了，所以喘不过气来，是我不好，刚好赶上月底，一直都在清理案子，都没有时间照顾一下你的情绪。”沈思哲有点懊恼。
“沈律，你千万别这么说，我能进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像是我这种非科班出身的，想进入你们这种律所难上加难的。”桑冉知足常乐。
她也知道，已经挤进来了，那么后续就真的要靠自己了。
“拆迁案的那个案子完成的不错，马上就有结果了，多亏了你对症下药，紧急出了在旁边建立一个野生动物救助站的建议，现在那个钉子户对我们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转遍。”
沈思哲递过去一杯咖啡，欣慰的开口。
“有进展就好。”桑冉也是真心的。
“其实有很多事情不是靠强硬手段去执行的，换一种方式也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桑冉又加了一句。
沈思哲点点头：“你说的对，有很多路可以走，但是我们都喜欢走最难的那一条。”
桑冉抬头，被沈思哲热烈的眸光灼伤了一下。
“冉冉，有没有想过，让自己稍微停歇一下，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做。”沈思哲声音很轻。
有种卑微到尘埃的感觉。
沈思哲不用这样。
桑冉知道。
而且越接触之后，桑冉就会觉得他们之间并不合适。
“沈律，你还不了解我，所以”
“冉冉，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没等桑冉说完，沈思哲直接打断。
是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桑冉。
桑冉抑郁，生病，很长一段时间，沈思哲都知道。
甚至，他出现的比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