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豹抱住温暖,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温暖,你冷静点,你这样他没法说话。”
好一会儿胡老板才又从剧痛中缓过来,嘴唇哆嗦的厉害。
再开口也是气若游丝。
“我不知道,那个人,找我的时候,带着口罩,我看不见他的脸。”
“他是男是女,有什么特征?”阿豹问。
“是个,四十左右岁的男人,个子很高,气场很强,站在他面前,就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力。”
胡老板忽然想到什么,说:“他好像不是华国人,我看到他西服领口的胸针是一片金色树叶,那个胸针我在杂志上见过,e国女皇送给她丈夫的,她丈夫死后,女皇将胸针捐赠拍卖,被e国一位神秘富豪买走。”
e国,神秘富豪,和温家有恩怨。
温暖和阿豹同时想到了一个人。
“我见过那枚胸针,六爷确实戴过。”
“真的是他,他已经带走了我妈妈,为什么还要杀我爸爸?”
阿豹想了一下。
“温暖,我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是他害死了你爸爸,他怎么会到现在才知道?”
“胸针是他的,不是他还有谁?”
胡老板气息奄奄,看他们的样子已经知道是谁了,他实在顶不住了。
“暖暖,先让叔叔去医院吧,叔叔,叔叔快不行了。”
阿豹问:“你还知道些什么,全都说出来就让你走。”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就见过他那一次,后来我就去了南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阿豹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片刻。
确定他没有撒谎,就转头用下巴指指门口。
胡老板如蒙大赦,忙不迭攥着手臂跑了。
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阿豹抱住哭的摇摇欲坠的温暖坐下。
“据我所知,六爷是个十分自负的人,他若想杀你爸爸,不会偷偷摸摸的,去年他亲手杀了e国一位高官都没有人能奈何他,他根本没什么怕的。”
“那你怎么解释那个人戴着他的胸针?”
“所以我说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或许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