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盛雁回的身体僵直,又抽搐起来,脸色由红转白,眉毛和眼睫结满寒霜。
“雁回,雁回……”
温浅嘶声哭喊着。
看着盛雁回遭受非人的折磨,她的心都碎了。
她恨楚辞。
这一刻,她恨极了楚辞。
温浅就在仇恨中看着楚辞给盛雁回注射了好几种不明液体。
看着盛雁回一次比一次痛苦,从口鼻流血,到血管爆裂。
“啊,啊啊啊啊——”
温浅崩溃地喊叫,撕心裂肺。
“太太,太太……”
在一声声焦急的呼唤中,温浅猛地睁开眼睛。
水晶灯白的晃眼,温浅就眼睛大张着看着,灯光从明亮清晰到模糊一片。
“太太,是不是做噩梦了?你一直在喊先生的名字,喊的很大声。”
张婶这几天晚上都会到温浅房门口听听,一个小姑娘遭遇这么多事,多强大的心也很难承受。
刚过来就听见温浅尖叫,她匆忙进来。
走到床头看见温浅闭着眼哭喊,不知道她的梦里发生了什么。
张婶说了什么温浅听不见,她的耳边全是盛雁回痛苦忍耐的闷哼声。
哪怕是血管爆裂他都没有叫出来。
可就是那忍耐的低吟却更让她心疼的无法呼吸。
恍惚听见张婶的声音,已经是十几分钟后。
温浅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她坐起来抱住张婶痛哭,全身的血液都是冰冷冰冷的。
“太太,不怕,只是个梦,不怕不怕。”
张婶柔声安抚温浅,轻轻拍她的后背,心疼的掉眼泪。
张婶没有回房间,陪了温浅一晚上。
直到天亮温浅也没有再合眼,看着窗外云层里冒出头的红日,她暗沉的心终于照进一丝微光。
“张婶,你帮我准备一下,我想去承灵寺祈福。”
张婶惊讶:“太太要去承灵寺?承灵寺在青城很远的哩,而且从山脚到承灵寺要蹬8999级台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我知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