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怀中的这个女子,叫做明月。
明月显然来宁王府已有一段时间了,像没骨头一般歪倒在谢云怀里。
明月眼波流转,娇滴滴地叫了一句“大人”,余光却瞥向守在一边的嬷嬷。
那嬷嬷拿着纸笔,在一边记录着什么。
在场之人却被怀中佳人摇曳了心神,根本无人在意。
宁王伸了个懒腰,拿了颗葡萄扔进嘴里。
已有耐不住性子的幕僚要拖着衣衫单薄的美人往外走去。
可外面天寒地冻的,那些女子本就穿着轻纱烟罗,有的露着腰,有的光着脚,谁情愿要去外面受冻呢?
这些男人,袍子一掀就可成事,兴致来了还要将女子的衣衫尽数撕碎,就这样让她们在天地间受辱。
并以此为乐。
明月柔顺地给谢云斟酒,耳边蓦然响起银瓶的声音,“大人,外头太冷了,您与妾在屋中好不好嘛?”
明月心头重重一跳,银瓶是新开的女子,她还不明白这群人渣是多么恶劣,竟然想博他们的同情!
这是犯了大忌!
果然,那个刚刚还带着笑脸的“大人”蓦地沉下了脸,一个巴掌重重地甩在银瓶脸上,把银瓶打得嘴角流血。
“你个臭娘们儿,老子挑你是赏你恩赐,轮得到你在老子跟前儿立牌坊?”
银瓶立刻跪下来求饶。
那个“大人”撕拉一声撕碎了银瓶的衣裳,左顾右盼了一下,忽然看见了谢云。
“谢兄,你今儿跟我一起教训一下这个贱婢可好?”
谢云脸上浮现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明月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她却不能做什么,只能迂回地开口,“大人!您不要明月伺候了么?”
谢云推开了明月,“今儿爷有事儿,不要你伺候。”
尚有几分人性的,便在大堂中剥了女子们的衣裳,而那位大人扯起银瓶乌黑的头发就把她往外拖。
银瓶的衣衫已经被撕烂了,露出里面的红色肚兜。
她哀泣求饶,可却让那位大人更兴奋了。
看着走过来的谢云一副儒雅稳重的模样,银瓶面带希冀